一对璀璨的烛火,这让他略显苍白沉郁的脸焕发出温暖的生气。她甚至想,也许长庚潜意识中那座空无一人的小城,那片埋葬了每一天的长庚的荒僻墓地,也因为自己的闯入而发生了某种变化。
可惜长庚没有给她催眠的机会。这些天来他仿佛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一心一意和钱宁慧享受着世俗的乐趣。凡是与死亡瓶有关的话题,他甚至不愿意提起。
这样苟且偷安的快乐,随着钱宁慧的父母旅游回来而终结。
因为担忧女儿的安危,钱氏夫妇旅游期间每天都要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因此对钱宁慧的行踪了如指掌。得知女儿已经摆脱死亡幻想之后,夫妇俩欣喜之余,不由对长庚继续与钱宁慧“同居”的事有所不满。
“他没有占你什么便宜吧?”钱妈妈有些担忧地问,“这种海外华人,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了你上哪里找他去?”
“长庚不是那种人,”钱宁慧本能地维护着长庚,立时又有些羞窘地解释,“再说我们又没干什么。”
女儿羞涩而甜蜜的语气瞒不过母亲,钱妈妈当即下定决心:“爸妈有经验,等我们路过北京的时候好好帮你看看。”
于是,为了好好“看看”长庚,在钱氏夫妇旅游回来于北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