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不觉得,这跟狼爱上它注定要吃的羊一样,是个笑话吗?”
“我不是狼。”长庚分辩。
“你是不是不重要,但安赫尔教授是,还有他身后的项目赞助人蒙泰乔家族,全是一群垂涎三尺的狼,”伊玛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他们不仅吃羊,必要时还会吃人。”
眼看长庚不再开口,伊玛笑嘻嘻地从沙发上站起,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皮匣子,打开来,里面是十支装满蓝色药水的玻璃小瓶。
“就这么多?”长庚似乎有些不满。就算偶尔几天他可以忍住不用药,这些最多只够他维持半个月。
“教授就寄了这一包,”伊玛撩了撩长发,斜睨着长庚,“估计他怕给多了,你就不会抓紧时间。要知道,距离那个大日子可不远了,”见长庚不说话,她眨了眨眼睛,“你的脸色不好,要不要我现在就帮你注射一针?”
“不用了。”长庚拎起皮匣,径直走向门口。
“关于钱小姐的事,想不想听听我的建议?”伊玛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说。
“你愿意说吗?”长庚停下了脚步。
“你今晚留下来,我就说。”伊玛笑了,半真半假地说。
长庚不再回答,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