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钱宁慧红了脸,闭上眼睛。
最后一个“以”字还未出口,长庚的唇已经堵住了钱宁慧的声音。玉璧从他的衬衫领子里滑了出来,却并未成为两个人贴近的阻碍。
这个人到底怎么了,喝醉了吗?他喝的明明是白菜豆腐汤啊……钱宁慧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不由己地被长庚紧紧搂在了怀中。
长庚的嘴唇并不像她以前设想的那样,带着薄荷咖啡的清凉和苦味。相反,它们是温热而柔软的,像连绵不绝冷热相宜的温水,让她如同一尊冰糖雕刻的人像,沉溺在自身融化带来的甜蜜之中。
他们从电脑桌前一路退后,顺理成章地跌坐在沙发里。就在她也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表示自己同样渴望他的接近时,长庚却猛地推开了钱宁慧。他低下头看了看胸前的玉璧,一把将它从脖子上摘下塞进衣袋,双手抱住了头。
“或许有一天,你会恨我。”钱宁慧听见长庚低低地说。
“我愿意等你的解释。”对待长庚,钱宁慧已经培养起了足够的耐心。她相信,长庚迟早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在钱宁慧的同意下,长庚又给她实施了几次催眠。这些催眠的主题,却与以前截然不同。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