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强加的任务。
“你必须掌握,”长庚的口气难得地不容抗拒,“因为我不能给你催眠,只能让你通过自我催眠打开紧闭的记忆之门,破解玛雅圣瓶的蛊惑。”
钱宁慧愣了愣,又下意识地坚持反驳:“你催眠不了就得让我自己来吗?让你老爸派个更厉害的人来代替你不就行了?”
“没有比我更厉害的人。”长庚脱口而出。
“不知羞!”钱宁慧嘲笑,“你没有和人比过,怎么知道?”
“那倒是,”长庚点了点头,眼神忽然有些怅惘,“也许是有人比我更厉害的。”
“一山更有一山高,这句中国古话知道吗?”钱宁慧终于占了一回上风,不由得有些得意扬扬。她率先钻进路边停下的的士,冲着长庚意气风发地问了一句:“下一个住址是哪里?”
也许是因为长庚的心理暗示,也许是迫于去除自身死亡幻想的压力,钱宁慧学习催眠术果然进步迅速。接下来的两天内,她跟着长庚又拜访了好几个被试者,对于催眠和解除病例的心理症结也有了不少新的体会。
但是钱宁慧没能再找到那种久违的得意感,甚至不敢再轻易嘲笑长庚。她发现无论自己进益多快,长庚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本事隐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