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长庚解释,“所以一经发现,他就派我到中国来为出现死亡幻想的被试者做舒缓治疗。”
他的解释很合理,逻辑似乎也无懈可击。但钱宁慧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为什么要到中国来进行实验?”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长庚关掉手机,走向洗手间,“我饿了,一会儿出门吃炸酱面吧。”
“还吃,机器人不是充电就够了吗?”好奇心尚未被喂饱的钱宁慧意犹未尽,却只能冲着关上的洗手间门抱怨了一句。
接下来无论是洗漱完毕走出公寓,还是在餐馆里吃炸酱面,长庚又恢复成了锯嘴的葫芦,无论钱宁慧怎么敲打都不肯再透露更多信息。“我得先给父亲打电话,他如果允许我就告诉你。”最后,架不住钱宁慧的死缠烂打,长庚无奈地给了这个答复。
“那现在就给他打啊。”钱宁慧催促,“好歹我也变成你们的工作人员了,不是外人不是吗?”
“现在西班牙是凌晨两点。”长庚淡淡的语气,无异于给满腔期待的钱宁慧兜头泼了一筐冰块。
“你都这么大了,还事事要听父亲的。”钱宁慧不屑地嘟哝。
“嗯。”长庚笨拙地搅着碗里的面条,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中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