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是西班牙语?”
长庚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不在焉。
“汉语、西班牙语、英语……那你至少懂三门语言喽?”身边这个年轻男人颓废的模样让钱宁慧感到不安,她力图找点什么话题来提振长庚的信心。
“八门,”长庚淡淡道,“使用对方的母语有助于催眠和造梦。”
“哇,好厉害!”钱宁慧由衷地惊呼,“你和伊玛是同学吗,也是研究生?”
“不,我没有上过学,”长庚说到这里,似乎休息得差不多了,将手中的空杯子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我走了,明天见。”
“明天?”钱宁慧意外。他不是束手无策了吗,明天还来做什么?
“对了,今天的事你不要多想,否则恐怕有生命危险。”长庚说着,径直打开了公寓大门。
“什么意思?”钱宁慧追上去,“我的死亡幻想还没有消除,对吧?而且你让我不要想我偏偏要想怎么办?”
“对不起,我们会想办法。”长庚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廊上的声控灯次第亮起,映出他孤独的背影,随后又依次熄灭了。
忽然想起刚才梦中见到的孤零零的小镇,小镇中孤零零的长庚,钱宁慧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