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钱宁慧有气无力地问。
“结束了,你可以走了,”伊玛宽慰地笑着,看着钱宁慧一口气喝干了纸杯中的水,“没事的,大概是你对苯巴比妥有些过敏,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钱宁慧英语不是太好,对伊玛的话只能听个大概。幸而这个时候孟家远也醒了,没事人一样穿鞋子下地,还不忘了用英语和伊玛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逗得伊玛都笑了起来。
钱宁慧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只是暗自庆幸孟家远没有听见自己睡梦中的惨叫。拿到两人合计的1000块钱酬金时,钱宁慧失去了喜悦之情,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索然无味。这种情绪一直到她走出哲学楼,重新沐浴在北京8月的烈日下才稍有缓解。
“对不起,孟家远,”钱宁慧说,“我不去吃饭了,我一想起烤鸭两个字就想吐。”
“不想吃烤鸭,我们就去吃……”孟家远的声音忽然停滞了。因为钱宁慧真的弯下腰,干呕了起来。
想起刚才梦中那个缩皱成腊肉一般的男孩尸体,钱宁慧心想自己这辈子是再也不会吃烧烤腌制类的食物了。
2012年 西班牙
安赫尔正在接电话。
安赫尔?罗萨雷斯教授位于萨拉曼卡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