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有求必应的态度,说什么也不干。而且沈盛年还将那串佛珠放在隐蔽处,不轻易示人。
奚欢的声音不喜不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上次你说只要和佛珠待的时间长了,它自然也就会忘记原主人。其实这句话真的错了。有些佛珠性子固执,它把谁当成主人,那个人便永远是它的主人,旁人夺去了怎么暖怎么哄也没用。到了一定时候,它自己便会回到原主人身边,你信吗?”
沈盛年缓慢地笑了,他转而询问秦红颜:“秦姐,你信吗?”
秦红颜抬头望着头ding的月,这天是十五,月亮是完美的圆,有着模糊的光晕毛边。虽然它圆满得完美,但却有一种到盛时的悲哀,谁都知道它的下一刻便会逐渐出现缺陷。
月满则亏,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完美的事,永远不会让人轻易如愿。
倦意从她骨子里透出来,秦红颜道:“出来的时间太长,我先回宴会厅了。”
说完,她径直越过两人,准备穿过玉兰树返回宴会厅。然而走到第一棵玉兰树前时,她停下了脚步。
秦红颜转过头来,她身着黑色的晚礼服,周身皮肤在月色下显得雪白,身材高挑纤细,整个人如同神女,高贵出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