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可他妈噎死我了!”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的沉默,和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声音。
“大迪!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病啊!”
“有啥病啊?”我吃完了,往座椅上一靠,悠闲的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烟雾。
“有啥病?咱们他妈请吃好几万一桌的酒菜,咱们几个却在这里啃两块钱一个的面包,这不是有病是啥啊?”高松“不乐意”了,显然刚才的那个面包对他的伤害挺大的!
“草!现在不吃点,等会喝酒,又得把胃都吐出来!”
大家一阵的沉默。
直到快到地方了,晨曦拿出了放在包里,早就准备好了的解酒药,“还吃药吗?”
我们几个颇为悲壮的盯着那个小瓶子看了看,大义凌然的说道:“吃!”
……
四个小时候,我们艰难的趴回了车里!
“**!别他妈吐了,都吐我身上了!”
“**,我的衣服啊!鞋!”
第二日,我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迎接我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
“**!几点了啊!”刚刚醒了的我急忙翻身找电话,貌似在错乱的记忆中,还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