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来再说吧!”忽然,我觉得脑袋一阵刺痛,刚刚头上的伤口,又流出鲜红的血来。
高松看着我,心疼的骂道:“草,大迪,你他妈去趟医院包扎一下行不行,你他妈这样挺着,今天就得因流血过多而死,草!”
我看着高松一脸着急的样子,暧昧的冲他笑了笑。“怎么啦,我亲爱的搞基小伙伴,心疼你哥哥了?哈哈,你放心,别看你哥哥受伤了,但是你哥哥依然坚挺!”
高松看着我脸上贱贱的表情,愤怒的骂了一句。“草,别他妈闹了行不!”说完,拽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的往外走,我十分鄙视高松的野蛮行径。
“高松你他妈轻点,老子是病号呢,草!”高松根本没理我,继续拽着我,疼的我是呲牙咧嘴的。
小福子看着我和高松“亲密的”举动,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跟我们往外走。
我们走到门口时候,我似乎听到了高松的一声叹息“这钱,真他妈难挣!”,声音很轻,我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我笑了笑,和他们俩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医院,一位慈祥的白衣大叔给我包扎,一边包扎,一边语重心长的教导着我。
“你看你,年纪轻轻的着这么多酒干啥啊,都他妈把酒瓶子喝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