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月嘴角的笑容越发眩目,将弟弟抱进怀里,安抚地轻拍着他的后心:“我身上有仙人所赠的武运,虽然比不上龙气,却也能镇压国运。为了我白氏江山和父皇的期许,你纵然不愿谅我,也暂且让我留在玉京吧?”
当年他行事急躁,泰半是因为羊氏眼看就要占上了皇太后的名份。有那个女人在,他就是躲进封地也不安全,才不得已行了险招。现在羊后已死,羊氏族人在朝中的势力再大,也不能把白澄盯得滴水不漏。只要他放缓心态,将兄弟感情经营得再深些,深到弟弟自愿禅位给他又有何难?
没等任凝的车驾回到荥阳,白澄就已经撤消了对白明月的通缉,只以一句淡淡的“他毕竟是先皇血脉,不该死于人手”就结束了朝上的争论。
消息是由飞鸟传递,比任氏的车队走得快,因此任凝得到这消息,还是在回家之后,由长子亲口告诉他的。
任卿坐在书房中,眉目间担忧之色溢于言表,跪坐着问任凝:“父亲,我想回玉京一趟。白明月称帝之心不死,现在他人在外头就已经够危险了,若是再无人提防他,只怕这天下早晚要换一个人来坐了。”
任凝对满朝君臣的恨意还没散尽,沉着一张脸道:“天下早晚也要换个人坐!他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