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师弟的却无心解释,任由师兄胡思乱想着,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看着那双深潭般明澈的眼睛:“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师兄说过愿爱我,我自然也会对师兄一往情深,想要更亲近师兄。这几年不见,我日日都恨不得飞到京城,这样呆在你身边,结果却听说你被人掳走,又看到你断了只右手——师兄可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这样伤我的心,不该补偿我么?”
这话他藏在心里已经有多少年,说起来比挑剔白明月的造反手艺还利落,如走珠般流利,堵得任卿一时忘了想要说什么,就这么看着年轻俊美的师弟一点点压下来,将一枚丹药从唇齿间推入了自己口中。
那药丸微带寒意,呼吸间都能闻到清甜的药香。而更甜美的则是修道之人舌底华池玉液,比起梦境中尝到的滋味更令人沉醉。当年的徐绍庭还带些清涩,现在却不知从哪学来的本事,直到那粒药丸被搅成了药水,滑入任卿腹中,他才缓缓抬起头,蹭到师兄耳边说道:“师兄,当年你让我送与心上人做聘礼的延龄丸我已经给你吃下了,你什么时候答应下嫁?”
“什么?”任卿吃了一惊,终于清醒过来:“这种药你喂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女子,不需要驻颜!”他也不是朝中那些不肯服老、拼了命弄驻颜药装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