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不然哪怕后宫有赵昭仪,也不能在不满百岁的年纪,便以寒门之身做到左散骑常侍的位子。
就在他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任卿发作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略带暖意的声音:“卫王病体昏沉,赵昭仪要我冲喜?这又有何难哉,只不过我不愿穿女子服色,还要劳烦大人替我斡旋。不知道赵昭仪打算何时行礼?”
他就这么容易地就答应了?不是应该据礼力争,死活不肯与男人成亲吗?该不会是任卿早就喜欢上了卫王,这些日子拖着不答应就是要等大王生病了不能人道,好趁机占了……不不不,他这是在想什么呢!卫王是未来的天子,天子家事不是他这个臣子能胡乱揣度的!
倒也有那么一丝“他是不是要借机行刺卫王”的念头从赵源脑海中划过,可是未及深思就被他自己否定了。别说任卿身在襄城,左右都是人,敢行刺就要搭上一条性命;只要看看他手上那条链子也该知道,这么个真气完全被封固的人,就是给他把刀,他也没能力刺破卫王身上的罡气。
再抬起头来,就见到任卿温和的眼神:“我还有一件事要求赵大人,成亲当日服侍的人可否一例用内侍,不要见到各家女眷?我虽然身为阶下囚,但也还有几分傲气,不愿意自己沦为女流之辈围观议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