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场上练武,待遇实在还不及从前。郑卫把他们两个召到堂上,让众弟子暂停习武,过来见过真传师兄:“从今后卿儿便与行简一般,代为师传道授业,汝等需当尊重,不可因其年小而有所轻慢。阿继虽则年幼,却也有了洗髓初阶的修为,以后跟着众弟子一起习武。”
两人一同应喏,该起身时任卿却不起,而是拱手问郑卫:“弟子教导师弟的手法与师父和方师弟都有所不同,师父是要弟子依着自己的方式教导,还是萧规曹随?”
郑卫潇洒地笑道:“只要教得好,管你用什么手法呢?师父不是那等迂腐的人,既然放手让你做,就不会再掣肘。”
任卿恭身再拜,朗声答道:“既然如此,弟子便先开‘德行’一科,为各位师弟试讲立身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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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晌午,罗严才在侍卫的半推半扶之下,头一次登上了武学院前的广场。广场侧面立着一面玉馨和一张皮鼓,凡是登上山来的人都可敲响玉磬,自会有人来接引他们到院侧知士殿登记。
然而罗严一行在守柱仆人引导下敲响玉磬后,见到的却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追随的大宗师郑卫或是武学院实际上的山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