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逸之冲她安抚的笑笑:“无妨,这不碍事。”
虽然芸娘不在乎,可如今穆然不在家,他更是要重视流言蜚语。云县本地人自是无妨,可他在越京吃过这方面的亏,吃一堑长一智。
边上的梳头妈妈和陪嫁妈妈纷纷夸赞起来,直言常爷心细,人又正派。这些妇人平素无事最爱说东家长西家短,随着李氏成亲,这事也一道传了出去。
到后来有人说宜悠与常爷同居一个屋檐下,母女俩跟一个男人云云时,这些妈妈们的话却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问诊如此光明正大之事常爷都垫个帕子,这般正人君子,岂会做那些为人所不齿之事。
当然这是后话,却说此时常爷搭在宜悠脉博上,凝神后他眉头舒展开:“应当是有喜了,才半个月听不大出来。”
“这样,她为何会晕倒,可是身子骨不好?”
“今日受惊太过,这两日又心绪波动大。”
李氏长舒一口气,闺女没事就好,而后她才反应过来:“这是有喜了?”
“确实是,我自幼便看《伤寒杂病论》,中医四百方也背的很熟。以我这粗浅的医理,应该可以确定她这是有喜。”
常爷话说的谦虚,李氏却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