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了,咱们回云林村,你也到了喝药的时辰。”
任凭他如何劝,老太太始终巴着门上把手。沈福江上去硬掰,那双苍老的手却似与铜把手烙印在一处般,纹丝不动如论如何都把不开。
锣鼓声离这边越发近,迎亲的队伍马上就来。宜悠走近了,镶着珍珠的鞋尖露在老太太视线中。
弯腰她附在耳边:“你信不信,我能让春生入越京,也就能让他回来。主簿家小姐如今在越京,这回来,以他们娘俩怕是再也找不到人。到时候春生的姻缘和功名全都毁了。”
“你不能!”
苍老的声音却没吓住她,宜悠笑得更是得意:“我为何不能?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我与春生压根就无姐弟情,我该关照的亲弟弟是长生。”
“二丫。”
宜悠横了沈福祥一眼:“你少管这些,你不管我和长生只伺候她一个,我从无一点阻拦。我已经请求大伯多分你些地,也算孝敬你前些年那些养育之恩,如今你还是不要过问我这些事的好。
老夫人来,咱们继续说。既然我能闲的无聊给他这一份前程,若是你惹得我心生不快,自然就可以随时收回来。当然春生有些小聪明,回来就给我添些麻烦。可你觉得,我会怕一个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