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回事。”
宜悠眼皮耷拉下来,她发现自己永远不要试图同老太太讲道理,因为在她心中:一切人都该向着她,一切违背她意愿的事都是天理不容,一切顺着她做得事都是理所应当。
总而言之一句话,除了她之外,别人都不能算个人,别人的一切情绪都可以被忽视。
“我娘怎么不能另嫁?她是卖身给了沈家当奴才,还是给你签了卖身契!”
“一女怎能嫁二夫。”
“大越哪条律法说不能嫁第二次,还是云州不兴这一套。要我说,咱们云州富庶,民众开化且民风淳朴,向来没有寡妇不二嫁之说。”
这话可是给在场所有人带了顶高帽子,若沈家如今势大,或许还有人凑上去抱大腿。但如今宜悠夫婿为官、李氏要嫁的常爷也是个富庶的儒商,单拎出哪个来都能把沈家比下去。
再说孤儿寡母占着理,说话又好听,自然所有人一边倒的向着他们。
“对啊,芸娘那人还真是不错,对谁都和和气气。五谷斋的米向来不缺斤少两,俩这么好的人在一处,真是老天爷做的姻缘。”
“那老太太的事我知道,出了名的不讲理。我来跟你说说……”立刻有人开始自沈福海的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