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命福祥迎你进门,为你遮风挡雨。没曾想如今翅膀硬了,你竟然忍不住就另攀高枝。要我看,你准是老早就不安分,同这人勾搭上了。”
宜悠直接甩了李氏的袖子,回头冲梳妆的妈妈使眼色:“扶我娘进屋,不要让人随便进去。”
她的声音中有着不容拒绝,就是李氏也乖乖听从。目送正房门关上,宜悠直接叉腰站在门槛上。
“嘴长在你脸上,还当真是有用处的紧。黑的能给你说成白的,死的也能给你说成活的。当年的事谁都清楚,你跟李家不过是一丘之貉。”
“你……真是孽障,就这般对长辈说话。”
话音刚出口老太太就后悔了,这百发百中、屡屡给人会心一击的招数,在二丫手里却是从未奏效过。
老太太都明白的事,宜悠临到头也不会软和。
“我对沈家如何全云县都知道,你可知春生如今在何处?”
“春生?”提到最亲的孙子,老太太颤抖起来:“是你害了他,你个害人精,竟然把你弟弟打成那副模样。”
周围人的眼神变了,宜悠迈出门槛:“你还当真是不知,春生念书好,是我去求了知州夫人,送他入越京读书赶考。更是我这做堂姐的,都不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