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州看似贵重,可在陈家她不过是个奴仆之女,陈家定不会为她多费心思。有了这门亲事,日后他应该也不会回云州。”
穆然点点头:“确实如此,可你又没有想过,万一春生得了陈家或哪个大人物青眼?”
宜悠皱眉:“不会这般巧吧?况且以我了解的春生,他文不成武不就,天下那么多读书人,虽然他在云县官学不错,可云县又不是关中或江浙一带,特别容易出进士。”
“你说的也有理,最起码在这个当口,少一个搅事的也能省心些。”
“我打的便是这主意,卖他们母子一个大人情,日后出什么事,我也不会太吃亏。”
穆然止不住的点头,小媳妇主意多,她一个人在家,他也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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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宜悠打着呵欠。
“做那么些菜,咱们就是再吃两天,吃到坏也用不完。”
她不住的嘟囔着,今日刚出去二十两,如今更是应该省着些花。穆然安顿好弟弟,坐在她边上,听着她小声的抱怨,竟觉得比京中那些名伶唱曲儿还要好听。
听着听着他便忍不住沉醉,原本打算说出的事一下堵在嗓子眼。
宜悠抱怨半晌,见他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