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不免头疼,寡妇再嫁,不论在何时都要受人说道。只要两人间曾经有过婚姻,那就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事。任凭日后两人如何,世人再提起时总不免会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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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疼便是半天,张罗着穆家账册,她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穆然回来时,便见到小媳妇坐在炕边上,一个劲的唉声叹气。当即他心理打个突,莫非她已然知晓?瞒半个月已经是极限,不等明日,他出征之时定会水落石出。
“宝贝怎么愁眉不展?”
“穆大哥,我在担心沈家。”
“是想着爹?”
虽然宜悠时不时的叫两声沈福祥,但对于岳父,穆然却是十足的尊敬。不管他心里头是何想法,面上却维持着最基本的尊重,让人丝毫挑不出毛病。
“倒不是担忧他,他那人对谁都心软。即便他心中不乐意,反应也定不会太过激烈,我只是担心沈家,春生年前那事才刚平息下去,若是再闹出点别的,指不定别人会说出什么。”
原来真不是他,穆然坐下来,享受着上元晚宴前最后的宁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退一步讲,长生又不是住在云林村,便是有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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