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抱住她:“往常能免我自会免,可如今确实不同,不出三月,新县丞便会就任。若叫他查到,我得了上峰训诫还无事,沈家敢于逃兵役那可是麻烦事。”
“哎。”
宜悠自然明白这点,前朝北夷之祸摆在那,朝廷对征兵之事极为严格。
“莫要忧心此事,对了,今日你去五谷斋,如何?”
“成了。”
穆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成了?”
“明日上元节,我与娘去看家中新包子铺。顺带着,也让她与常爷商议下两人之事。”
“这么快?”
“此事我也未曾想到,是常爷那边把一切都料到,我便是想推脱也找不出任何借口。”
当即宜悠把两人下午所说之话又学一遍给穆然听:“常爷怕是早就等着,你看,压根就不用我说什么。可笑我还在那小心试探,准备万无一失。”
穆然听后沉默半晌,而后道出一句:“亏得此人不是敌人。”
“敌人又如何?”
穆然便说起他那模模糊糊的梦,上辈子并无陈德仁惹出土地兼并之事,京中陈、常、王三家同气连枝。廖将军虽耿直,但也不是无脑之人。再被多番打压后他派人查探,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