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被人好生归置过,但端午一人可干不成此事。”
“什么都瞒不过你。”
宜悠扬唇:“依女儿看,该不会是常爷亲自来的吧?”
“就你鬼精,笑这模样真该让然哥儿进来瞅瞅。对了,你且说说,那滩羊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已经说过?娘别岔开话,怎么样?”
把头凑到李氏面前,宜悠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丝反应。见她嘴唇阖动,眼睛眯起,手拍过来赶着她,似乎有些不自在,她心里是越发有谱。
“什么怎么样,娘在问你话。”
“好那我就先说,堵住娘的嘴。那滩羊皮是商户孝敬给陈大人的,陈大人赏给穆然两块,他便想将两块都抽回来,给你做一身皮袍,也能穿好些年。不过我却拦下,到最后我们各退一步,只拿回来一块。”
“剩余一块,你是不是打算给自己裁衣裳。”
“穆大哥是这意思,不过家里只我一人会针线活,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我的主意?”
望着慧黠的女儿,李氏点点头,她是真的长大了,知道怎么关心人。其实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的算计,路遥知马力,人就见人心。一个人可以假装一时很好,却装不了一辈子。即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