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太不知所谓。
尹氏坐在上手,如今她没空去管那枚废棋子,只期待自己那些痕迹不会被查出来。宽袖下双手合十,她不断祈祷着。
可最终老天还是没站在她这边,未多时,廖监军和穆然进来,两人跟着两队兵卒抬进来一口箱子。
箱子打开,里面正是一对大牡丹花瓶。而台布尹氏更认得,那是她置换下来的旧家具,摆在后罩房中平日随意放些器物。
“幸不辱命。”
廖建军将桌子面露出,大红绒布一擦,上面沾着点点白痕。
“牡丹花瓶被人掉包,而这砒霜,也是在府里被人浸泡到链子上。”
证据都摆在那,任谁都无法抵赖。尹氏倚在宽大的圈椅上,稍后镇定的站起来,指着昌哥背后的妈妈。
“你……怎能如此害大公子。”
不出宜悠所料,老妈妈很快就认了罪。原因很简单,梅姨娘没用她孙子做昌哥儿的小厮,孙子被赶出府后不久便死于一场疾病,她心中便怀了怨恨。
“老奴贪生怕死,想着云县的礼在最后面,好动手脚,便随意找了两件,谁知道会全是那穆夫人的。”
老妈妈声泪俱下,尽管在场无一人相信,可一般事情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