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点,长生如今还未到十岁,怎么都得要一个爹,难不成娘还想与沈福祥破镜重圆。”
李氏停下,以一种晦涩难懂的目光看向她。
宜悠知她是真生气,她再接再励:“娘,过完年咱们便要有铺面,到时赚得钱就要摆到台面上。沈家多数人是好的,但老太太那能不眼红?她倚老卖老,随便闹出点事,或者干脆像今天薛家那般,让长生这个亲孙子回去孝敬她,到时你怎么拦?”
李氏的脸色越来越沉,胸口起伏吐出俩字:“她敢!”
“她真的敢。”
李氏火气哑了。是啊,当年她挺着大肚子,大冬天都能被逼着去结冰的河上洗被子。这样的老太太,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那一直薄薄的和离书,挡不住她心中比火焰还要浓烈的贪婪之心。
“人家有没有那意思,娘还不知道。”
这是软化了?宜悠坐在她边上:“娘当日教我那般多花样,怎么轮到自己就当局者迷。你且想想看,咱们家有什么常爷希图的东西。银子,人家不缺;穆大哥的官位,认识常爷时我可未曾订婚。一个男人,无缘无故的对一个女人好,为的是什么?”
“哎……”
李氏眼睛渐渐亮起来,经历过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