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那几年他没少闹笑话,不过听说这几年,他已在薛家账房出头。怎么了,莫非你与他相识?”
宜悠点头又摇头:“相识说不上,只是在云州府衙见过,看着有些面熟罢了。”
跟进来的常逸之问道:“云州府衙?”
“恩,就是陈大人的知州府,出来时,我远远的见他自书房走出来。”
常逸之心里打个突,这薛金曾与他有过交涉,虽然年纪相差大,但两人与经商一道的见解却出奇的相似。他本欲引为忘年交,可如今被稍加提醒,他却觉得此事处处透着古怪。
未及弱冠的年轻人,谈话间怎会那般沉稳。还有那巧合的诸多爱好,他喜好逗八哥,薛金也喜欢遛鸟;他爱饮第二壶水的信阳毛尖,他也将第一壶水冲洗紫砂壶……
当时他只顾着高兴,如今想起来,陈常两家同气连枝,这几个月他往京城送过不少书信,定已引得常家警觉。可他行事小心,朝廷所收税赋分文不少,丝毫让人抓不住把柄。若是常家着急,找这么一朋友背后插刀,那……他定会上当!
“常爷这是怎么,竟如穆夫人方才那般愣住。”
在薛夫人的打趣中,四人围坐在一处。薛夫人拿出房契,来时宜悠已与李氏商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