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悠见薛夫人动心,忙添上最后一把火:“方才我进来时,观薛夫人这店中鞋袜,虽样式简单但阵脚却极为细密。大越连年与北夷开战,若前方将士能用夫人这般厚实的鞋袜,定能少受些罪。
且薛夫人的夫婿与儿子皆死与对抗北夷,到时若夫人做得好,指不定朝廷会记起他二人。”
“真的?”
薛夫人眼泪流下来,夫君和儿子英年早逝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尤其是儿子的战死,更是打垮了她所有的神智。如果他们能在死后留名,在九泉下定然也会欣慰。若是真那般,便是搭上她这条命又算什么!
她想了又想,薛家与知州大人交好,她如今只是一颗棋子。她人微言轻,定不能引得知州大人力保,若能得县丞庇护,将来璐姐也不愁。这样想着,她竟觉得这桩买卖只赚不赔。
“多谢夫人指点,只是夫人为何要这般费口舌的帮我?”
宜悠最喜欢这般直接的人,有疑问就说,没必要藏在心里过分猜忌。
“我夫君与县丞大人一体,此事我自不会做事不理。实则,我还有另一分缘由,你可记得那刘妈妈?”
“是那个常来拐弯抹角打听我卖不卖绣房的妈妈?”
宜悠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