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修坟之事牵连甚广,此时不宜动。”
宜悠皱眉,她竟把这点忘却。若要修坟,上峰同僚都需知会一声,到时那番来往又是一麻烦事。若是排场大了,盖过上峰风头,怕是会引来无端灾祸。
“夫君,我们便据实告知族里。当初夫君年少,坟茔由长辈一手操持。一事不烦二主,如今自是得再垂问各位。”
“那是自然。”
“年二十三恰好祭祖,倒时我们便问问,难不成这坟过一旬便要修缮一次,惹得死者不得安宁?”
穆然眼睛越来越亮,他的小媳妇果然有法子。
“天色已晚,到那日我们见机行事。宝贝,你只需知,穆家对我二人并无大恩,且如今我们并不被欺压就是。”
穆然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爹亡故时他并未在场,直到停灵第二日他才赶回家。当时穆家族人站在病弱的娘床前,贪婪的索要地契。娘亡故时悲恸的眼神,他永远都忘不掉。
如今他已娶妻,满心的幸福,更是衬得当日孤苦无依。
宜悠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穆然,往常的他或憨厚或温和,如今的他,缺如书房墙上挂的那把宝刀,虽然是躺在那,但浑身充满着锋芒。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