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间那个木盒子里,你随便抽一件就是。”
摸摸喉结,强行忍住到嘴边的咳嗽感,他打开中间古铜色的木盒,里面竖着卷叠着十来只肚兜,随意抽出一只大红的,他走上前递给她,然后背过身去。
宜悠咂咂嘴,其实这会她已经想过来。两人已是夫妻,就该坦诚些。不过他这般自觉,她也不会强拉他看着就是。
自头上撸下肚兜,她捋着腰系上:“好了。”
穆然转身,看到了让他喷血的一幕。他的小媳妇倚在炕上,全身只着肚兜和亵裤。露出来的锁骨和藕臂上点点青紫,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
当即他只觉全身血往一处涌,加热水洗净布巾,自玉足往上擦。
宜悠低着头,脸色红到耳根,突然一滴湿润的东西点到落到小腿上。余光一扫,血滴正顺着穆然人中滴下。就这会,又是一滴落在她腿上。
“你流鼻血了。”
穆然大囧:“我……,你……等我出去洗一洗。”
宜悠也反应过来,:“你……,你给我出去。水盆留下,我自己来擦!”
穆然紧张的手不知往哪搁,将热水桶提到炕沿上,他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倚在门缝上,他瓮声瓮气的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