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
“恩,管军粮是不是能吃饱?”
“前些年天灾多,地里出粮食少,军中也就打仗前能吃放开肚子一顿。寻常日子,驻军每人每日一斤口粮。你听着一斤不少,但是只有干的,一点油水和零嘴都无,兵油子们正值壮年,哪儿能够吃。不够就想法子多要点,这样一来军粮不够,廖将军就下了死命令,每个人不许多拿。从那以后,我就管着掌秤。称多了也就有数,几斤几两,我一掂就知道够不够数。”
宜悠却沉浸在他口中的军营上,那当真是个有趣的地方。仅剩的怒气一点都不见,李氏那些嘱咐再次回笼,她的笼住穆然。
“看你这样,应该不到九十斤,八十九多一点,应该多不到半斤。”
宜悠随口道出:”八十九斤三两,在周叔的那称的。你算得真准,人肉秤砣。”
“廖将军也这么叫我,叫熟了,一来二去我就成了他的亲卫。”
穆然见她听得入迷,红扑扑的脸颊惹得他想亲一口。烛光摇曳,他始终没忘记今个是他的好日子。
手渐渐的往下滑,摸到腰带上,他开始说起了廖将军。
“廖将军跟沈家二叔公有点像,不高的个头,精气神却比所有人都足。军中教识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