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悠心里一咯噔,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穆然肯相帮,你好生接着便是,为何要亲自捣毁此事。
“几日前你见廖兄那般,可能有所误会。他这人虽有脾气,可心肠却是极好,定不会对此多做为难。”
说完见她面露苦恼和懊悔,他终于忍不住拂过面颊,轻扫那小巧的耳垂:“别想太多,此事我心中有数。”
宜悠只觉被他摸过的地方发烫,低头捂住脸:“那便有劳穆大哥,你已到家,我也该快些回去。”
说完她如背后有狗追着咬般,捂脸朝路劲头走去。
穆然却是低头望着手掌,那上面还残留着温暖且柔软的感觉。
她这是抗拒?还是害羞?想到后者,他心中也涌出一股甜意。姑娘家的心思难猜,他且当这是害羞,最起码想着也能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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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后便是好一阵忙碌,时值中秋,宜悠便想着做些月饼。
做得好可送人,差强人意也可趁着赶集稍低价卖出去。李氏本不欲她太过劳累,可听闻可能诛连后她便改了想法。趁着如今安生多攒些银钱,日后不论发生什么,日子总也有依靠。
做月饼、卖包子同时准备及笄礼,她闷在四合院中,没过几日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