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她也没得意忘形。
听闻沈福海噩耗,她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哀切。
“这都是命,等会娘和二弟妹还不知怎么伤心。”
宜悠却是不由感叹,瞧人家这面子做得。表情十足,话也说得好听,谁能挑出一丝一毫的错。
“是啊,过去的事也都过去。他们那孤儿寡母,你们也别只想着先前那些苦。都是亲兄弟,照拂一二也不会吃亏。”
王氏很自然的应下,随手在炕上捞起一个布袋。
“你们也是来巧了,我刚伺候一家老小吃完饭,刷好碗。这是今年地里下得绿豆,郎中说娘需要败火,我就想着给她送点去。”
“这样就很好,嫂子那犟脾气,你也别放在心上。往后受了啥委屈,就来找二婶说。”
宜悠自始至终露着柔和的笑,见她问起也适当的插几句话。听着两人话间明确将程家女人排除在掌事者之外,她的笑却是越发出自真心。
王氏是个会来事的,日后沈家有她,自己也能少一分担忧。
“天也不早,咱们早点去,绿豆汤也能下锅。”
三人队伍变成四人,沿着熟悉的小溪走过去。拐弯处已不见篱笆墙,取而代之的则是低矮的土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