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这般恭敬,陈德仁想起白日那位神采飞扬的姑娘,顿时明白过来,他上当了。先前几欲熄灭的兴致再次复苏,当真是有趣,与越京那些木美人全然不同。
小美人桀骜不驯,如此一点点调|教她收起爪牙,雌伏于他身下,岂不美哉。
掏出帕子擦擦脸,他将梨子递到她手中:“无妨,你且再咬一口。”
见他再度春风和煦,宜悠却是叫苦不迭。她从不怀疑陈德仁的聪慧,却没曾想她连这一时半刻都瞒不过。
伪装不成,如今只得摊牌。
“陈大人。”
“恩?”
“民女并无意去争富贵荣耀。”
“恩?”
不顾地上潮湿,她五体投地的拜下去:“方才失态,烦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时辰已晚,民女先行告退。”
说完她便起身,顾不得掸去衣上的尘土与污泥,便想往回赶。房中有巧姐在,陈德仁重仕途,定不会欺辱同僚之女。
“回来。”
大掌拉住她的后腰带,宜悠忙转身,刚好撞在他的胸膛上。
“将本官如猴儿般戏耍一遭,还想装没事人般全身而退?”
“民女实属无奈,还望大人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