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鸡的巧姐突然起身,提起绣鞋迎向王氏。
章氏本就持家有方,为了独女亲事更是极尽奢华。巧姐一双绣鞋,面上缝满细密的珍珠。王氏躲闪不及,手又护住腹部,如今却是一头撞在珍珠绣鞋上。
豆粒大小的珍珠硬在脸上,不留痕迹,却也疼得厉害。见表小姐那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宜悠突然想起,这不是她对付老太太时所用的手段。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愧是古往今来宅斗中无往而不利的顶级法宝。
不过她早已用烂的招,表小姐再用,怎么着都透着一股喜感。来不及欢愉,她已组织好言语应对。
“表小姐这是作何,得亏我家小姐仁慈,不然你这一头撞在绣墩上见红,可是找姜家晦气。”
姜家身为大族,自是沈家不能比,姜老夫人与姜族长夫人多少还要脸面。尤其是后者,虽然欲为侄女撑腰,可如今她更要摆出一副公正的模样。
“还不快把这孽障扶起来。”
不用姜家丫鬟扶,表小姐已深情的望着姜大公子,壮烈而满含热泪的倒下去。若不是被绣鞋撞的太痛以至脸上扭曲,她的表情堪称完美。
“先带她下去,找个郎中看看。”
姜大公子说完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