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宜悠拍拍她的手,虽然李氏偶尔也有拿菜刀砍人的豪情,可本质上她仍是个温婉贤淑的女人。
同常爷交换了关于采买的一些见解,见李氏逐渐放松下来,她也终于将话题引到牌匾上。
“那匾额,字是我写的,交由县里木匠刻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见他如此坦然,宜悠顿时心生疑窦。当年她也只是大体知道,哪能打听那么清楚,莫非出事的匾额,并不是当下挂的这一块?
这样想着,她随口夸赞:“常爷一手行书颇有风骨,配这柏木倒也合适。”
“柏木?那可不是。实不相瞒,那牌匾乃是我命人专门寻来的乌木。此木价虽高,却久不变形,最是适合做牌匾。”
宜悠也有些不确定:“方才我进来时,曾抬首见过,牌匾上露出那一小块木轮,分明是这一带最常见的柏木。难不成竟是我从未见过乌木,混淆了两者?”
“既已来此,且前去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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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出后厅,时近晌午,众人忙于午膳,店内客人少了不少。常逸之自前面引路,顺带夸赞了她所赠之礼。
“此物不宜久放,常爷若不嫌弃,便趁新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