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羞愧之情越发深,果然他是没本事的男人。
“芸娘,我牵连你甚多。”
李氏皮笑肉不笑:“过去的事还提什么,既然心里有数,就别让我再难做。”
而后她拔高了声嗓:“宜悠向来孝顺,方才我与她一提,她便答应去请郎中。你且跟她走一趟,快些回去医治你娘。”
沈福祥自是喜出望外,宜悠带他前去医馆:“这位郎中医术超群,不过你也该明白,只有超群的诊金,才能配上他的身份。”
“可要多少?”
郎中是个人精,摇头晃脑一大阵,意思大概是:需要根据病人病情的难易程度而定,现在没法说。
“罢,我便付了定金。”
笑眯眯的送走二人,她便安心的投入做喜饼的行列。县丞夫人早已送上精选的肉和花,她早早腌制上,如今只缺包和烤。
流水厨房中,碧桃揉面,刘妈妈擀皮,李氏包好在模子中坨成型,宜悠烤制。偶尔面少了或者皮多了,刘妈妈便机动的上下帮忙。如此下来,到天黑,已经做出三十套。
紧张忙碌着,她却不知此时云林村,老太太捂着心口嚎叫。搬出祖宅本是以退为进,让大家都看看,沈福江是如何苛待嫡母,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