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
“宜悠怎生这般严肃,我是于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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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内气氛正好,吴妈妈匆匆进来:“夫人,郎中刚诊过脉,是小产。老爷已经过去,那位哭天喊地,直言未能为老爷产下老来子,罪当死。”
章氏揉揉额头,看向宜悠:“若是四丫也如你这般,我也能省点心。”
尽量缩减着自己的存在感,宜悠苦笑。虽已脱离沈家,但过往十五年却是如何都抹不掉。如今四丫出事,多数人便会往她身上想。
这几日与巧姐亲近,她也听闻知晓此事始末。章氏身为县丞夫人,内外一把抓,这些年牢牢治住县衙后院。此次之所以容得四丫,有两层原因:
一则本年度吏部考核,云州官吏后宅皆有妻妾,章氏小小的县丞夫人,独树一帜着实不好。而来巧姐出嫁后,其弟也到议亲的年纪。大户人家见她这般蛮横,恐婆母不好伺候,上等亲事怕是难成。
处于这两层考量,她做势留下出身不高、其貌不扬、心思蠢笨的四丫,全无威胁同时,只当个点缀。
“府里喜事临近,当真是晦气。”
摇摇帕子,章氏皱起眉头。
一句无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