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
“我已改名,如今叫宜悠。”
“好,宜悠,我自知你与沈家无一点好印象。若你能将我救出,我自将此二人隐秘悉数告知于你。”
终于等到这一刻,她的预感全然正确。
不过沈福爱也着实痴心妄想,莫说是她,怕是县丞也不得放她出去。
“此事我办不到,大越律在那,我这般蝼蚁,着实无法撼动。若你能告知,我可保证你那女儿平安出嫁,不受此事困扰。”
“当真无法,不行!”
“别跟我摆那姑奶奶脾气,看看你身上那衣裳,可认出它出自何人?若你不应,在这牢中自会比沈福海还要凄惨。另则,程家大郎亦有子数名,若你出事,那女儿家的日子,怕是连沈福祥当日都不如。”
沈福爱抖落开衣裳,倒吸一口凉气。蹲在稻草上,她忘却了臀部疼痛。女儿如今是她最大牵挂,若是她也如四哥那般。
不,有她这等名声的娘,怕是她日子会更加凄惨。
宜悠看向目中无神的沈福爱,她坚信,对待独女,她自会有一分回护之心。
半响,沈福爱抬起头:“二丫可还记得白石堆边上那五百亩地,当年朝廷规整田地,此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