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刻也只能做头疼状。宜悠牵着长生的手,将被遗忘的虎子送到门口。
“今天多亏了你。”
“二丫妹妹,我……”
“里面乱哄哄的,改天再说。”
“好,那改天!”
接下来的事,虽然凶险,但也透着波澜不惊。柳氏生前居住的院子被重新扫一遍,从炕沿上发现了同样的砒霜,手绢确认无误,一直掌管沈家后院的老太太责无旁贷。
“沈氏一族以族长为尊,这话本不该由我这糟老头子来说。可此事事关人命与全族利益,由不得不讲。程氏将族内交于公中的粮食以高价卖出,再低价折算银两,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福海身为族长,竟丝毫未查,此事究竟如何,你们心里清楚。”
沈福海依旧是拒绝,二叔公没理他:“二丫之事,其中种种,均系程氏心怀不忿所为……”
在重重压力下,为了儿女,程氏终于扛下了这两件事。她被罚至家庙,带发修行。
沈家家庙可与富贵人家那种吃饭睡觉念经的悠闲日子不同。家庙中人,不仅要承担如打谷、缝衣、磨面等繁重劳动,还要晨钟暮鼓一个时辰都不差的念经。宜悠打量下二伯母的身板,她能受得住?
至于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