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外收获。”
沈福祥一直不吭声,这事如果真成,他亲娘日后肯定都出不了门。这么做,他实在有些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李氏朝丈夫那边呶呶嘴,宜悠意会,走过去跪在他跟前:“爹,奶奶一直这样,难受的可是咱们家。再说她岁数大了,本就不能太过劳累。二伯母正在一步步架空她手中的势力,落到那种地步是早晚的事。到那时候,咱们可翻不了身。”
至于好好伺候奶奶的话,再给她俩心她也说不出来。她爹是怎么长大的,从走路顺当起,就跟在大人身后下地干活。三四岁拾麦穗,五六岁装麦子,七八岁直接当壮劳力,成亲到现在过了而立之年,每年所得大多数都被那边刮了去。
“这些年你又不欠她的,一个生恩早就还清楚了,养恩那更是从来没有的事。爹,你好好想想。”
拈着一方帕子和一张纸,宜悠再没有说话。过半晌,身边传来粗重的叹息:“就这么办。”
宜悠眼睛一亮,拉上母亲就去拜访二叔奶奶。与三伯母不同,二叔奶奶那简直是酷爱刺绣,宜悠也拿出点真功夫。
“我在二伯母家见过,自己琢磨琢磨,竟然也能绣出来。只是手不如二叔奶奶巧,绣出来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