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来意似乎又不全是挖角,罗定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余婵娟于是心满意足地走了,脚步还是慢吞吞的,脊梁挺得笔直,一头精心打理的烫发挑不出一根杂毛,从背影罗定都能推测出她正面的下巴扬的有多高。
这些随时随地要求自己“仪态”的“上流社会”群体的思想他从未摸透过。就像现在,找到自己之后每句话都像是在打机锋,每句话又好像全无敌意,虚虚实实探不清明。罗定不是这方面的高手,却善于装糊涂,装来装去,人家反倒觉得他高深莫测。
砸吧了口咖啡,罗定在心里撇撇嘴,真难喝。
这玩意儿亏的是免费,收费的话二十块不能更多了。
上车后,把所有窗帘拉严实,余婵娟吩咐道:“给段先生打电话。”这个段先生,自然不可能是段修博。
也许是被铃声切断了缠斗,段万庆接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气息不稳,他捂着话筒爬起身来,床上被抛下的女郎发出不甘寂寞的嘤咛,让听到的余婵娟心中立刻火气大盛。
“荒唐!”
“真不会挑时候。”段万庆半点没有羞愧的意思,开门关门,隔绝噪声,问余婵娟,“大早上的,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