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究竟废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避开。
克洛维回到机器处准备,段修博的手还没有收回来,低头用仿佛钻研的认真态度细细描摹着那自上而下的花纹,感受到罗定紧绷的肌肉,凑近到近乎贴上对方后背的距离。
“怕痒?”热气吐在耳边。
罗定皮笑肉不笑地说:“怕呀,怎么不怕。你怕疼吗?”
“怕。”
罗定笑眯眯地转过身抓住他的手腕,一边笑的哥俩好,一边狠狠在他手臂内侧拧了一把。
“疼么?”
“……”段修博发现对方好像生气了,气势顿时萎靡不少,蔫蔫地点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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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条裤子,罗定赤着脚走下浴池,以尽量轻的动作滑到了池边,趴在那。
水已经从微温彻底变冷,寒意自毛孔渗透进来,他却连颤都没颤,表情也是沉静非常的。
机器和工作人员纷纷待位,克洛维不在场内,在场外的棚内盯着监视器,遥控指挥。
“预备——”
罗定整了整自己的表情,神色微动,调换了一下姿势,彻底不动了。
“ok!3!2!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