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耐捧他?”谷亚星冷笑,“是,我是没能耐。好在他自己有能耐,不用捧自己就红了,不像你,抱着曹定坤大腿给他做狗求他赏你饭吃,你的能耐也是曹定坤给的。现在他出了事,你看你这丧家之犬的样子,说这话不打脸吗?”
苏生白真的生气了:“我警告过你了!说话客气点!曹哥拿我当弟弟,没你说的那么难听!”
“弟弟?”谷亚星冷笑,“他出事以后你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你给他办个风光点的葬礼?”
苏生白本就心虚,曹定坤的那场意外他尚嫌自己脱身不够干净,最怕的就是公众想起这些细节,葬礼自然就没敢办,在外也尽量避免提起曹定坤这个名字。现在被谷亚星用作攻击,他想也没想一句话便堵了回去:“有能耐管这些,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经营自己的小破公司来得好。现在靠着罗定消费他的知名度,罗定心肠好,可怜你才没有找下家。要不就凭你自己,四十来岁了没成家没立业没老婆没孩子,守着个风雨飘摇的破公司,真以为比我强到哪儿……”
“苏生白!闭嘴!”罗定从他们提起曹定坤的名字时心情便不好了,见苏生白越说越刻薄,厉声斥了他一句。
苏生白一个激灵,对上罗定毫不掩饰锋利的眼神,就如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