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罗定以前那点知名度,恐怕赴饭局都是人家不屑搭理的对象,冷不丁转换成现在这个模式,不习惯也是难免的。
拉了条板凳挨着罗定坐下,他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说道:“我在国外长大,那里管得严,我十六岁之前也没沾过酒。后来忽然长大了,解禁了,周围吸烟喝酒纹身抽大麻什么香的臭的都围了上来,我那时候就想着,成年人的世界真糜烂。”
罗定哈哈一笑。
段修博目光柔软地看着他,眼中涌动的情絮几乎要将人溺毙,却在罗定抬头的一瞬间尽数退去。
他想到罗定那天在武馆和他说的那两句话。
“我不是小孩子。”
“我是个男人。”
收敛起怜惜对方的心思,段修博接着说:“以后你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自己锻炼吧,用白酒。每天睡前两小时。第一次你先试着喝一杯,过一个小时要是还没醉,就再喝一杯,喝到醉为止。第二天在第一天喝的基础上加半杯或者一杯。我以前就是这样练的,现在连喝两斤都能扛过去。”
罗定从前的酒量是在一次次饭局里历练出来的,多少次醉后的丑态百出换来了最终的胜利。这个方法倒是挺好,一个人关起门来再丑外人也看不到。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