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场上为之一静,众人不由自主随她的琴声遐思。
至于夜莺坊,黄鹂的歌声也是一绝,花魁很有一争之力。
“怎么,还摩蹭什么呢,不是你们家黄鹂的嗓子坏掉了吧。”花苑坊的苑妈妈,出言讥讽,“人家丹桂坊的伴奏请的是名角,所奏之曲更是曲艺大家所奏,我看你们家黄鹂还是别出来丢丑了。”
花妈妈扭了扭肥胖的身体,眼神不屑,“苑妈妈这么推崇丹桂坊,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敌,打算认输了啊!”
闻言,苑妈妈脸色一变,冷冷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连丹桂坊都比不上,根本没资格跟我们牡丹争。”
“呵。”花妈妈低笑一声,“苑妈妈消息落后了,我们夜莺坊今个出场不是黄鹂,黄鹂啊,连给我们遥遥姑娘提鞋都不配。”
不远处的丹桂坊陈妈妈脸色一僵,半晌扯了个笑,“敢问花妈妈又是从哪得来的尤物,这个捂着藏着不让见,又准备了什么节目啊。”她家的飘香向来黄鹂旗鼓相当,花妈妈如此言语,不是变相贬低飘香呢吗。
花妈妈瞥了陈妈妈一眼,扭头,冷声一哼,“没节目,我们遥遥只要往台上一站就行了。”
此话一出,顿时传来嗤嗤的笑声,有人小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