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烧纸钱。”仲世煌口气不善。
魏天成一边将纸钱丢进火盆里,一边唠叨:“我昨天梦到汉思了。他和以前不一样,变懂事了。你在下面有没有见到?唉,母子哪有隔夜仇,你们都这么多年了,要是在下面碰头,就原谅他吧。有他在你身边,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我知道你喜欢做衣服,让人把最近流行的样式做成纸衣,明天就烧给你。你要什么,就托梦给我。”
“这么多年,你一次都没有托梦,是不是还在怪我?”
魏天成抬起手,擦了擦眼泪,“你要是看到姐姐和姐夫,替我说声对不起。我欠他们的实在太多了,这辈子还不清了,要是下辈子,就让我做牛做马吧。”
“我这个月又捐建了两个学校。要是我们那个孩子没有流掉,今年都可以参加高考了。”
“晓慧。”
他语气陡然低沉,看着火盆发了会儿呆,突然双膝往前一松,跪在地上哭起来:“你来见见我,见见我。我想你了,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罚我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想你啊。”
他的话因为哭声支离破碎,温故撇头,有些不忍听。仲世煌却听得津津有味,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