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上五六年吧?
温故感觉身边的人又开始抚摸自己,吓得坐起来:“这么多天,也该够了吧?”
“不够。”仲世煌懒洋洋地说。
“你不是说要炼乾坤荡秽鼎?事不宜迟,还是快点炼吧。两个乾坤荡秽鼎一起使用,天下也可早日恢复清朗。”
温故想起身,被仲世煌一把扯回来,翻身压住。
“又想离开我的身边去哪儿?”仲世煌问。
尽管他语气吊儿郎当,好似浑不在意,可眼底的紧张和恐惧却出卖他的内心,让温故的不耐烦全都平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反手抱住他:“我不能保证时时刻刻呆在你的身边。”
仲世煌抱着他的手一紧,张嘴咬住他的脖子,以抗议他的狠心。
温故任他咬着,柔声道:“但是,不管我去哪里,都一定会回来。”
仲世煌牙齿松了松,随即又咬住,含含糊糊地说:“再让我等上十几年吗?”
温故无奈道:“这次是意外。”
仲世煌下了重口,咬出明显的齿痕:“这次是意外,那上次呢?上上次呢?我们还要分开几次?我受不了!你以后别想再离开我,一步都不许。我们以后就日日夜夜地待在洞府里,哪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