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天,突然又恶狠狠地低头看温故。
温故愣了下,反应过来:“哦,对,我自己去。”
“你敢!”仲世煌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他,又抓了个空,转头看白须大仙。
白须大仙顶不住仲世煌炽热的眼光,叹气道:“我将他的身体取来,你炼鼎。我们分头行事,如何?”
温故没想到几年未见,仲世煌已然成为让白须大仙忌惮到吃瘪的存在,不禁面露异色。
白须大仙拉着他吐苦水:“这些年,仲仙友炼鼎我炼命,天天东奔西跑,半刻不得闲,一身老骨头都快被折腾散了。”
温故看向仲世煌的眼睛满是柔情:“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炼制成乾坤荡秽鼎,你一定付出很多努力。”
白须大仙:“……”他刚才哭诉的重点是这个吗?
仲世煌神色柔和几分,但看着温故比红雾更飘渺的魂魄,脸又冷下来。
温故被忽喜忽怒闹得一头雾水,正想提问,就听白须大仙口气不善地说:“闫爻已除,道友来迟了。”
就是看到红柱消失,知道闫爻已除,张崎才大着胆子过来。他原想向温故讨个人情,将要求放低些,见白须大仙和仲世煌两人,一个排斥,一个审视,不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