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条缝:“治疗师来了。”
屋内半天才出声:“哪一个?”
听着仲世煌疲倦沙哑的声音,温故心情诡异地跌宕起来。
耿颂平道:“新来的,顾昔。”
“……进来。”
耿颂平更要进,又听仲世煌道:“他一个。”
耿颂平:“……”是错觉吗?好像和顾昔一起出现时,自己总是被嫌弃?
他推着温故进门:“有需要叫我。”他顿了顿,补充道,“任何需要都可以,我以前经营保全公司,保护人身安全有一套。”
温故:“……”
“把门关上。”仲世煌道。
“放心,这门隔音效果不怎样。”耿颂平一边让他放心,一边利索地关门。
房间陷入更深沉的黑暗,只有厚窗帘透着微弱的光。床的方向,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温故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正聚集在自己的脸上。
温故毫不犹豫地开了灯。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仲世煌狼狈地闭上眼睛,随即恼怒地眯着眼睛道:“谁准你开灯?”
温故指指自己的喉咙,摆摆手。
仲世煌道:“你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