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世煌,也没见到耿颂平等熟人,有些犯愁,正好看到两辆越野车夹着一辆轿车呼啸着往城外驶去,便跟了上去。
三辆车开得极快,温故坐在最后一辆车的车顶上,风刷刷地刮着耳鬓,衣服啪啦啪啦地响着。
车里,司机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在啪啪响?”
坐在副驾驶的男子大笑:“你是出来太久想老婆了吧?”
车里哈哈大笑起来。
车开到夜晚,在野外扎营。
司机叹气道:“以前多好,在驴城住个宾馆,这么多人还能打一宿的牌。现在荒郊野外,提心吊胆,生怕丧尸提着刀冲出来。”
副驾驶的男子点了支烟,抽了两口道:“其实不该叫他们丧尸。据说他们有呼吸有心跳,还活着,我朋友他老婆就变了,拿着剪刀追着我朋友满院子戳。我朋友绊脚摔了一跤,被追上了。他当时想,自己死定了,谁知他老婆扑在他身上,拿着剪刀抖啊抖,就是没刺下去,后来调转剪刀头,弄死了自己。”
其他人听得愣住。
“他们,或许还是有点意识的吧。”他喷出口烟,烟头由明转暗。
众人沉默了会儿,司机道:“也不知谁先叫丧尸的。”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