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他插手一次两次是亲戚间的情分,不可能保他一辈子。
他想了想,还是给远在a国的姨妈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他姨父,听完后口气很敷衍,说是随他去。
在仲世煌的记忆里,这个姨父与他家一直不太亲近,平日里都是姨妈带着刘汉思过来走动,遭到冷遇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问姨妈近况。
“挺好,都好。”姨父不欲多说的样子。
仲世煌只能意犹未尽地结束这通电话,心里却有点怀疑,想打给刘汉思问问,又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不适合太多交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拨出去。
晚上有应酬,仲世煌带着温故出席。
传杯换盏,觥筹交错,接连两场吃喝下来,仲世煌有点发晕,借势靠在温故的身上,任由他搂着自己走。一个保镖识趣地去开车,两人坐在后座。
酒香如水,混合着两人身上的味道,搅和成全新的气味。
仲世煌头靠在他的肩窝里,心猿意马地嗅着。
颈边的暖意叫温故浑身不自在。每当他想推开他,那只搂腰的手铁钳似的死死地夹住,怎样也不肯放开。
好不容易熬到老宅,温故抢先下车,一手托着仲世煌的胳膊肘,